丁高邑的唇边挂上了讥讽。
一旁的随从厉声道:“你不要顾左右言他,说的好像已经真在我们二镖头房里找到了东西,你这才是污蔑!”
宋冬来不搭理他,只是看着隋敬忠。
“发现木盒就说人偷盗,确实轻巧了些。”
隋敬忠摸了摸下巴上的长髯,缓声道:“你放心,此事我自会调查清楚,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人。”
只要随老镖头愿意细查,定然能还宋之书一个清白。
宋冬来心里安稳了下来。
“高邑,你放心,义父也绝对不会让你声名有失。”
“你若是不愿意被人搜屋,此事就暂且作罢,咱们另寻他法。”
随敬忠自然也要维护丁高邑的颜面。
可他这么一说,丁高邑反而更不能拒绝了,不然就显得他心虚。
丁高邑当即道:“我行得端坐得直,不怕别人诽谤。”
“我就给大家做个表率,以免这位‘宋大师’等下又要搜查别人的房间,被人拒了可就不好了。”
他阴阳怪气地嘲讽一句,随后将房门大展,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人还真是不害怕。
他就这么有信心?
宋冬来见状,反而有些忐忑。
可事到如今,也没有退路。
丁高邑的屋子很大,分了内外两室,中间用梨花雕松柏的木制屏风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