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棋靠在床边喝药。
昨晚他醒过来,得知七喜的呆病好了,格外开心。
可他精神不济,也没有仔细问询。
宋之棋将药碗递给宋知琴,道了声谢。
宋知琴拿着碗去了厨房,留宋之棋和宋冬来单独叙话。
“二福,大夫说你忧思过重,可是在担心县试?”
宋之棋摇了摇头。
“我在县城听人说扈丘村闹了黄皮子鸡祸,说有邪祟作怪,还提到了七喜,我一时着急想要回家看个究竟,却突然晕倒了。”
宋冬来皱眉。
这事怎么会传到宋之棋那里去?
他马上就要参加童生试,本身又体弱多思,宋冬来根本不想让他知道家里发生的这些事,只想着待他考试结束归家之后,再与他细说。
宋冬来叹了口气。
将近期的是非,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宋之棋惊愕。
“爹,你们都能听到小妹的心声?”
宋冬来颔首,正要说话,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二娃怎么样了?让我康康。】
门帘被拱起,七喜冒了头。
宋冬来瞥了二儿子一眼,见他一脸震惊,还不自觉地揉了揉耳朵。
看来,宋之棋和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