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救命,救命啊!”
劳药婆一见到扈彭祖,哭喊着扑了过去,一把扯住了扈彭祖的衣袖。
夜半惊醒,扈彭祖只顾得披了件外袍。
劳药婆一扑,直接将那外袍扯了下来。
扈彭祖只余一件旧白里衣。
夜风一吹,冻得他哆嗦了一下。
扈彭祖被个老婆子扯掉了衣衫,顿时气得脸色发青。
“岂有此理,成何体统,简直不懂礼数!”
扈彭祖连声呵斥劳药婆。
可劳药婆刚刚经历了惊魂一夜,哪还顾得上理会这些。
她扑通跪了下来。
“村长,我错了!我有罪,我真心悔过认错!”
众人莫名其妙,不知道劳药婆在干什么。
扈彭祖也是如此。
但见她形容狼狈,扈彭祖闭了闭眼,强忍不耐。
将儿子递过来的衣服穿好后,扈彭祖道:“劳婆子,你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不要这般。”
“对啊,药婆,地上凉,你快起来吧!”
左邻右舍出言劝说,更有人想上前扶起她。
劳药婆却甩开了妇人的胳膊,“你们别管,我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
“不然的话,小壮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