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难看出,受伤时,是被利器怎样划过,谢云槿心头微堵
处理好伤口,太医正欲告退,被谢云槿拦住:“殿下身体没有其他问题吗?
太医摇头
“可是我感觉殿下身体很热。
“这......”太医不好说,太子体热是心火太旺造成的,只好含糊几句
谢云槿不放心,抓着太医继续问。
太医头大,只能再三保证,太子没事,没有染上时疫,除了肩膀上的伤,非常非常健康
终于被放过,太医脚步飞快溜走。
慢吞吞走到床边,谢云槿不放心再确认:“殿下真的没事?‘
“真没事,”梁煊拉住他的手,微微用力,“阿槿陪我眯一会?’
连续赶路十多天,谢云槿面色憔悴,梁煊心疼不已
担心压到梁煊伤口,谢云槿摇头:“我在床边守着殿下就行。
趴在床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谢云槿与梁煊说起京中近况,声音越来越低,慢慢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头顶是陌生的床帐
这是哪
谢云槿愣了会儿神,想起来,他不在京城了。
这里应当是曲县。
他不是在床边趴着吗?
怎么到床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