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门,傅栖眠半梦半醒,处处点火。
傅桓烨强忍着下腹的热度,给他擦完身子,最后才自己进了浴室,将水温调到最冷。
——
第二天恍恍惚惚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傅栖眠抽动了一下嘴唇。
有点疼。
接电话的时候对着手机屏幕看了一眼,两片本来不厚的唇|瓣此刻又红又肿,舔一舔,有点轻轻的刺痛,但是又尝到了润唇膏的味道。
来不及细想,他先接通了电话。
那边燕茴的声音不像平时那么咋咋呼呼,反而又温柔又带着些试探:“棉宝……你,还好吗?”
这让傅栖眠觉得有些奇怪:“我很好啊,怎么了吗?”
听见他虽然慵懒却中气十足的声音,燕茴在电话那头还愣了一下。
一点事都没有?没有腰酸背痛?也没有下不来床?
嘶,傅桓烨……
不会不行吧?
趁着燕茴沉默的功夫,有些口干舌燥的傅栖眠看向床头,发现那边刚好有一杯水,水杯旁还放着一只唇膏,和刚刚在嘴上尝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红肿的嘴,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卧室的装潢,空气中傅桓烨独有的冷调木质香味,以及因为宿醉而有些昏沉的脑袋,都在暗示着昨天一定有着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他心里猛地一突。
“啊……那,那就好……”燕茴有些尴尬地干笑了两声,随后又试探性地问道,“那,你今天要休息一天吗?”
回过神来,傅栖眠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道:“不用,我很好——有新通告了吗?”
“这倒没有。”燕茴决定金主和老板的事情自己少管,于是不再提这件事,“就是我们工作室的地址已经选好了,我准备先去看看,顺便打个电话问问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