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带他打开了做鬼新大门的谢盼儿,崔毅道:“谢谢你,我之前还想着慢慢来,还是你有办法。”
谢盼儿笑嘻嘻道:“这都是总结出来的经验。”
先给一波狠的,告诉他们世上是有鬼的,后面任何风吹草动都能令人草木皆兵,看崔家那些人应该没有万青姐丈夫那心性,对付起来只会更容易。
苦熬一夜,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了,崔勇直接让赵玉红陪着去了医院,他觉得脖子上又疼又痒,过了一夜,脖子上的掐痕更明显了,就是一个大大的五指印,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崔老大和崔老三都在说服自己这指印是他们老爸自己做噩梦掐的,根本不是有鬼,如果有鬼的话,那崔毅都死了几个月了,怎么现在才闹鬼。
他们笃定世上没有鬼,他们只相信科学。
去了医院给做了一堆检查,最后什么都没查出来,他脖子上就是纯被人掐出来的痕迹,至于为什么发黑,可能是个人体质不一样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了一趟门,在人群里晃悠了一圈,心里那股恐惧的感觉消减了很多,但昨晚的事还是令人心有余悸,于是打算今天晚上大家一起睡。
崔毅家最大的房间是主卧,床是两米的,空间大到还能在卧室里放一套沙发。
为了能都挤在一起,父子三人把沙发搬进了主卧,他们三个睡床,妈妈睡沙发。
以前他们自己家很小,就两室一厅,兄弟两个住一间,关着门也能听到隔壁老爸的鼾声,原本是很习惯的生活,因为这段时间单独拥有了一间大卧室之后就变得不习惯了。
崔老大和崔老三躺在床上睡不着,崔老三睡最左边,直接侧躺着玩手机,崔勇睡中间,已经打起了鼾,崔老大睡最右边,翻来覆去酝酿睡意都睡不着。
就在他烦躁地想要把老爸推醒让他别鼾了的时候,感觉床脚的被子动了动。
他先是看向沙发的方向,窗帘没有拉,所以有月光照了进来,能很清楚地看到妈妈正在沙发上睡着一动没动。
他刚准备坐起来看看的时候,就感觉到脚腕一凉,像是被什么冰冷刺骨的东西抓住了一样,不等他惊呼出声,下一秒整个人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力道极大地从床上拖了下去。
咚的一声,崔老大摔在了地上。
本就没睡的崔老三探头看了一眼:“哥?你干嘛呢?”
崔老大坐在地上,先是看到一双鞋,意识到什么,即便惊恐到浑身动弹不得,但他的视线还是顺着那双鞋缓缓往上看去。
只见已经死了几个月的崔毅正站在床尾对着他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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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质量很好,一点损伤都没有,但那玻璃瓶却砸得粉碎,碎片甚至飞溅到了沙发上。
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静到落针可闻。
过了好一会儿,崔老三看向家里人:“那瓶子怎么飞出去了?”
崔老大只觉得心里有点毛毛的,但还是努力用科学的角度解释道:“可能是里面的气体没放干净所以爆出去了?”
崔老三想说那就是个喝完了饮料的空瓶,瓶盖都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哪来的气体。
但比起瓶子凭空飞出去,他觉得气体残留的解释更让人心安一些,便选择信了。
但脑子选择相信,胆子却有它自己的思考。
强撑着跟家里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崔老三站了起来:“有点晚了,我还是早点睡吧。”
说完立刻跑回房放上门躲进了被子里。
小儿子跑回了房间,大儿子还想跟老爸再磨一磨他的提议,崔勇却直接站了起来,朝着赵玉红吼道:“你看看你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做,家里这么乱也不收!就是垃圾堆多了才到处掉,还不快去把碎片收拾了!”
吼完了老婆也满脸不耐地回了房。
知道家里的大事还是老爸做主的崔老大知道跟老妈说也没用,提议没通过,也心情不佳地回房了。
大客厅顿时只剩赵玉红一人,她这几天都在从老屋子那儿往这边拿东西,早出晚归的连饭都没时间做,今天回来已经忙不停开始收拾了,只是太乱了不是一会儿就能收拾完的。
东西不是她吃的,衣服也不是她丢的,结果挨骂的却是她。
但这样的生活模式过了一辈子了,赵玉红已经能习惯性无视了,撸起袖子认命地替他们收拾起来。
崔毅看向谢盼儿:“刚刚那一砸怎么样?”
谢盼儿朝他竖了个拇指:“很好,就是要在他们眼前搞这种动静,另外我看了一下,你家真正做主的是你亲生爸爸,我们可以在雨露均沾的前提下重点照顾一下他,让他知道他们要是再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