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凭司闻言, 欲将手指收回来,指腹接触到盛明盏温热的舌尖,染上一点湿润。
垂眸时, 他眸色微深。
盛明盏启齿, 松开傅凭司的手,抵在他齿尖的手指却没有及时抽离,反而探了进来, 在他唇齿之间轻轻拨弄着。
有一下没一下的, 像是某种熟悉的频率。
“呜呜呜……”
盛明盏说着什么,用眼神控诉着傅凭司,眼尾泛起湿润的薄红。
傅凭司收回手, 修长的指间带着一点剔透的银丝,低声问:“今晚禁欲吗?”
盛明盏盯着这个人,抿唇起, 可怜兮兮地说:“高冷校草,被迫下海,是道德的沦丧。”
傅凭司轻声笑起来,低头吻上怀中人的唇。
房间里, 浴室里……直到零点,两人才沾床入睡。
周三晚上, 他们宣告禁欲失败。
第二天起床时,盛明盏又道:“今晚,我们肯定禁欲。”
他说什么,傅凭司都应声:“好好,我听我们家小领导的, 希望不要破功。不然, 高冷校草又要被迫下海了。”
盛明盏道:“今天肯定不会。”
周四上午, 是两节大课。
盛明盏上完课后,去食堂吃了个饭,然后才往学校礼堂走去。
学校礼堂似乎已经有人来,盛明盏给谢清焰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到了。半分钟后,一头熟悉的金毛从礼堂里跑了出来。
金毛少年道:“他们已经在礼堂里了,我这就带你过去。”
盛明盏应声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