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她就一个人坐在外面的走廊上。
什么也不做。
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徐竞然一天三通电话的催她报道,问她到底在做什么,而她不知道自己做什么。
只是回过头来看的时候,发现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她的生命里好像除了这个人,其他的都变得不再重要,哪怕这段时间,她依旧在做一些藏品修复,甚至花更多时间在购物,打扮和生活上。
可她心里依旧觉得空落落的。
甚至开始失眠,听到一点儿风吹草动,就迫不及待跑下楼,以为是他回来了。
夏橘觉得自己的情绪完全被他占有了。
她意识到这点儿后,迅速决定不能再这样了,给徐竞然说了一个具体的时间,并连夜订了机票,收拾了行李。
她以为自己能带走很多东西,但是打包出来就不过两个行李箱。
而这栋别墅和这间房依旧是她住进来时的样子,没有任何一丝改变。
夏橘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照进这间房子里的光,但她真的该回到自己的人生里。
夏橘用了两天时间,将修复的藏品收尾后,第二天凌晨,便打车离开了,夏橘坐在网约车里望着周遭不断变换的街景,觉得她也算见过两个不同的深市了。
深市走不完的路边摊,她吃过,深市的遍地黄金,条条大路通罗马,她也体验过了。
可是结果好像都一样。
她来得时候推着两个箱子,走得时候依然也是两个箱子。
早上九点,夏橘登上飞机,她正准备将手机关机的时候,温书尧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她不由一愣。
她向旁边督促她的空姐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迅速将电话接了起来。
温书尧那边安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夏橘张了张唇,正准备说话,便听到他开口道:“在哪儿?”
低沉的声音透着若有似无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