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没有把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暗自不爽了一下。
“哎,徐晓霞,这个名字好熟……”忽然,这户籍警在户籍资料上打了一个徐晓霞的名字,随后,从电脑上跳出了一整套有关于这个徐晓霞的户籍资料来。
我眉目一挑,当即问道:“怎么你认识她?”
起初我并没有在意,因为这一份资料上有几百号人,不伐有一些东市人来我市的,而听他的口音,应该也是东市人,所以他们两个认识,也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直到他在桌面上翻阅了一套资料后,才抬头对着我说道:“就是这了,你看我这脑子,刚刚才录出这个人的资料,怎么一下子就想不起来了。”
我顺手拿起了他整理出的这份资料看了一眼。
徐晓霞,女,23岁,东市本地人,小学学历,父母离异,从小跟着父亲长大,而从资料上来看,派出所,却也是她从小到大经常出入的地方。
我在这份资料上看了徐晓霞在东市进入警察局所有的档案。
一共六十一次,从徐晓霞五岁时开始,警方报案,说徐晓霞的父亲徐志酗酒家暴,也就是从这一次开始,街坊四邻报案就源源不断。
直到徐晓霞十六岁才中断,可能是因为她踏上了社会吧。
但,好也就没好几年,十七岁时,徐晓霞因涉黄罪被抓,由于初范,警方只是给她登记了一个档案就将其放走。
十八岁时,徐晓霞因涉毒又被抓了,这一次还上了法庭,判刑一年零六个月。
随后,徐晓霞的户籍资料就一直挂在了东市的老房子里,但她的工作地点,则从某ktv,直接登记到了……
看到这里,我眉目一皱,顿时抬起了脑袋,拍着那户籍警的肩膀就说了一句谢谢,随后转身就冲出了大门。
是啊,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当时我在和阎老三谈判的时候,周边并没有人,许冲不会偷听,那么……知道我和阎老三独处的,也就只有她了。
想到这里,我马上就拿起了电话给许冲打了过去。
在电话里,许冲显得很活跃,但我知道,按照我妈的描述,一个人在断了三根肋骨和一根手指指骨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没事。
“许冲,你知道徐晓霞么?”我拿起电话,也没有询问许冲的病情,顿时就对着话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