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晓瑶的影子也格外的有趣。
玖玖摸了摸下颚，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人露出了一抹笑来。
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玖玖迈步跟上队伍，而在玖玖跟上队伍的瞬间，王楠走到她身侧，轻声说，“你是第几次来？”
米玖玖的记忆里，王楠并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
不过米玖玖的记忆里，米玖玖格外的怂，王楠这种御姐强势类型的女人，对于米玖玖这样娇娇软软的怂包，想来也不会有太多的关注。
就跟王楠说的一样，她跟米玖玖一起住可以，但却不会护着米玖玖。
想来应该是自己刚才怼赵贤的架势还有跟那个男人说谢谢的惊人举动，引起了王楠的主意。
“第一次。”
“你看起来不像是第一次。”
“第一次是什么样子？”
“看到那个赵贤了吗？”王楠用视线示意玖玖去看赵贤，“他是第二次来，但你看他的腿，还是有些抖，可见他就是一个外强中干只有嘴上功夫的蠢货。”
玖玖看了眼赵贤。
果然跟王楠说的一样。
虽然赵贤的动作是朝前走，但他身上的一些小细节都可以看出，他其实是很抗拒的，可见，他的内心其实也是带着恐惧的。
王楠能说出赵贤是蠢货，那就说明了，她应该不止两次。
“你是第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