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赌坊的掌柜和伙计已经抓捕归案,他们招供,确实暗中出老千圈钱,且此等行为,已经持续多年。”赵信德将赌坊几年间的账册递上。
福公公接过,转交给皇上。
“如意赌坊在每年的六月和十二月,会暗中操作赌局,其余月份照旧。这个规矩已经持续多年。
臣调查发现,这个月,京城世家子弟加起来在如意赌坊输了二十多万两。”
“二十万两?”朝臣们唏嘘。
这可不是小数目,怪不得赌坊一年只有两个月出老千,四十万两,堪比凌越国一年的税收。
赵信德眸光掠过萧殁的位置,发现对方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依旧像块冰站在那。
白大人闻言,脸色苍白地跪下:“皇上,臣冤枉,多年前如意赌坊便送给陈家,与臣无关,还请皇上明察。”
“那每月送去白家的银子怎么解释?”萧殁语气平和,听不出喜怒。
“陈家入京前生活拮据,白家身为亲戚,自然要照顾一二,也是那时候母亲将如意赌坊送给陈家。至于紫衣侯所说的银子,是陈家的一点心意……”
“赵大人,告诉大家,他口中的一点心意是多少?”萧殁打
断白大人的话。
赵信德:“平均每月三万两。”
萧殁看向白大人,语气带着戏谑:“如意赌坊两个月便赚四十万两,可每月只给白家三万两,确实只是一点心意。”
白大人脸色大变,额头冷汗直流:“亲戚之间借钱,实属正常。陈家有良心,想返还一二,有何不可?”
“白大人,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萧殁懒得再与他纠缠,看向皇上,“此事人证物证俱在,还请皇上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