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笑笑,对身后的丫鬟挥手:“这还有很多,皇叔公不如都看看。”话落,他意味不明地扫了眼众人,“只可惜,安乐县主已经订婚,无法参加,要不然肯定是魁首。”
这话意思很明确,紫衣侯看不上诗作,就是因为里面没有安乐县主的。
众人讪讪一笑,谁也不接话。
安乐县主是商户女,即便有银子请名师,与勋贵世家熏陶出来的贵女还是天差地别。
“安乐县主不屑参与,不过,她有几分小聪明,若真参加未必会输。”萧殁容色不改,“六皇子想见识一二,怕是要拿出彩头来。”
大皇子有些意外,紫衣侯很少解释,更懒得参与他们的话题。今日为了安乐县主,居然要与六皇子打赌?
“安乐县主已订婚,若是真获得魁首,对其他贵女不公平。”
菊园诗会除了给寒门学子铺路,便是相亲。诗会魁首是已订婚之人,岂不是白白占位置。
六皇子反应过来,知道萧殁替温声声打抱不平。不就是个彩头,他有的是。
“这简单,若是魁首是安乐县主,她拿彩头,第二名拿魁首。这里都是自己人,谁也不会说出去。”
三皇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多大
点事儿,老六,彩头是什么,可不能让皇叔公看扁了你。”
皇子们被皇上训斥后,对萧殁的态度一百八大转变。
他们心里清楚,能遏制藩王谋反,只有萧殁。
萧殁看着皇子们跃跃欲试,等着看温声声的笑话,觉得可笑。
她凭一己之力,让萧家覆灭,但凭这点,就比皇子身边的谋士强。
六皇子从腰间扯下玉佩:“这块玉佩是母妃送我的生辰礼,价格不菲。”
“六皇子的贴身之物就算了,恐引起误会。”萧殁冷淡开口,“六皇子在温家隔壁有一处宅子,不如就用它当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