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正街的铺子,二皇子京郊的两处庄子,三皇子封地旁边的地,五皇子给五万两,至于六皇子,正街所有的铺子。”
“安乐县主,你别欺人太甚。”六皇子听到正街所有铺子,再也装不下去,“正街的铺子少说也要三万两一间,就算我们的错,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温声声不恼,上下打量光溜溜的六皇子,眼里满是嘲讽:“温家虽是商贾,也不容人再三挑衅。六皇子似乎忘了,自己为何被禁足。”
她说完扫了眼其他皇子:“想要补偿,就拿出诚意,我不接受口头道
歉。”
大皇子看向萧殁,见其不为所动,他咬唇:“安乐县主,不是我不想给,我府中全依仗正街的铺子过日子,给了你,府中怕是……”
“大皇子暗中算计我的时候,没想过后果吗?”温声声看着他像是看白痴一样,“有些人有犯错的本钱,即便把天捅了,也有本事补上。可有些人注定是绿叶,不管多努力,也才赶上人家的影子。
我不是圣人,没有教人的义务,只有收费的标准。大皇子就当教束脩,日后谨言慎行。”
没有本钱还跟着人家瞎胡闹,活该。
这也算新仇旧恨一起算。
其他皇子本来还想争取,看着大皇子和六皇子败下阵来,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比起两人,他们都算好的。
“多谢安乐县主教诲。”大皇子的脸黑如锅底。
萧殁挥手,暗卫将执笔递到他们面前:“立下字据,明日将东西过户到安乐县主名下,今晚的事情,我当没发生。”
六皇子看着比他脸还白的纸,恨不得撕。
现在他终于体会什么叫敢怒不敢言。
很快,诸位皇子立好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