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大气不敢出,听着父子俩争吵。
“来人,把宣王拉下去,杖责三十。”
“父皇,儿臣不服……”宣王心里的不甘涌上来,声嘶力竭地质问,“你宁可信外人,也不信我。我才是你儿子,为什么偏袒紫衣侯。”
皇上气得脸皮颤抖,因为他知道真相,可他不能说。
萧殁轻笑出声:“宣王是打算胡搅蛮缠,蒙混过关?”他勾唇看向大理寺卿,“
赵大人,咆哮朝堂,不敬君王,该当何罪?”
赵信德眼皮直跳,就知道没好事:“无官者,杖责三十,有功名在身者,除去功名杖责三十。若是……”他顿了顿,“若是皇亲国戚,严惩,以儆效尤。”
“严惩?”萧殁咬着这两个字,片刻走到宣王面前。
“你想干什么,这可是朝堂,我是皇子,你……啊……”
萧殁一脚踹到宣王,随后踩在他的脚踝上,骨头清脆的声音伴着他的惨叫,震碎朝臣的耳膜。
皇上猛地站起身,随后,又慢慢坐下。
萧殁像是没听到宣王的惨叫,他碾着宣王的脚踝,漫不经心地问大理寺卿:“这样算严惩吗?”
他声音清冷,可脚下的力道加重,宣王惨叫连连,毫无招架之力。
赵信德惊得愣在原地。
“紫衣侯,你……”宣王党看不下去,厉声斥责,“你胆敢在皇上面前叫嚣,难道你真的要反?”
萧殁收回脚,在地上蹭了蹭脚底,似乎沾上什么脏东西:“刚刚宣王藐视君王的时候,大人怎么不站出来,还是说,你已经投靠宣王,笃定宣王是未来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