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帮宣王辩解的朝臣,听到这话,都齐齐闭嘴。
宣王梗着脖子辩解:“什么银丝,这种布料多得是,你和紫衣侯是一伙的,就是为了安乐县主报仇,对,你们诬陷我。”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以紫衣侯的势力,弄到宣王的腰牌和布料,手到擒来。你们早有预谋,就是看本王不顺眼。”
赵信德觉得好笑,他不与宣王辩解,而是看向皇上:“这是微臣找到的证据,还请皇上定夺。”
皇上看到布料上的银丝,想到暗卫宁琦的话,将布料朝宣王扔过去:“你还敢狡辩,真当朕瞎了吗?”
“父皇,是萧殁冤枉我,他就是替安乐县主出气……”
“闭嘴。”皇上猛地一拍龙椅,“当街调戏女子,殴打县主,暗中派人追杀周家人,一桩桩一件件,难道都是紫衣侯冤枉你?
自己身形不正,还怪别人。来人……”
“父皇,儿臣根本没有调戏女子,那女子本就是儿臣的女人,她逃走了,儿臣只是把她……啊……”
“混账东西,还敢胡说八道……”皇上气得恨不得掐死宣王,夏雨薇是他的人,当日的情况他一清二楚。
宣王不知道啊,他只想平一件是一件,“儿臣说的是真的,不信父皇问她,她真的是儿臣养在外面的外室,后来趁儿臣不注意跑了,谁知道她搭上安乐县主。
儿臣,儿臣气不过,这次……”
“闭嘴。”皇上越听越气,就差背过气去。
萧殁站在边上,刚开始眉头紧皱,听到最后,嘴角忍不住抽搐。
儿子抢老子的女人,啧啧啧,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