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没事,只不过,出事的人或许跟这个家里的无关紧要吧。
第二天一早,牧莹宝起来就没见薛文宇。
早饭做好,也没见他的人影。
“你父亲他是一早就出去了,还是昨晚就没回来?”牧莹宝问进屋的辉哥。
辉哥告诉她,父亲昨晚出府还没回来。
辉哥跟陶清源俩人坐下吃的时候,边吃边告诉牧莹宝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周至言死了?开什么玩笑?”牧莹宝听罢,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已经自己退出弃权的人,怎么还遭遇毒手了呢?
他的存在究竟是对什么人不利呢?
“宗首大人请父亲帮着去查案的,跟大理寺一起查。母亲,儿子也觉得这个死的确实是蹊跷,对方究竟什么目的啊?想栽赃给儿子么?那也太愚蠢了吧!想让儿子背这个黑锅,是不是也要等儿子坐那龙椅一段时间后再下手啊。
真是的,想栽赃的话不是也该先杀那个汤柏泽更说得过去些么?”辉哥觉得很不符合情理。
“说不定,对方的目的就是想要把水搅浑,然后才开始实施又或者掩饰他真正的目的呢?”牧莹宝歪头琢磨道。
“哎,你看看这次一起参加选新君的,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下场啊。相互之间算计来,算计去,到头来死在什么人手中都不知道。”陶清源无奈的叹气说到。
真的,都说江湖险恶,他却觉得这皇族的争斗,不比江湖好到哪里去。
三个人边猜边吃早饭,因为薛文宇不在,还有两笼蒸虾饺没吃掉。
吃好,辉哥跟陶清源就到前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