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会水,但这件事绝对的凶险啊,不能同意啊。
祖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这位世子爷也不是很沉稳么!
林川自然也是不信的,但是主子开口了就代表主子信,那么,主子都信了,自己好像也没理由不信!不能怀疑主子的判断能力吧!
有些迟疑的取出酒葫芦却没直接递给辉哥,而是递给了主子,不是怕出事担责,而是希望这样能有个短暂的缓冲,说不定主子就忽然改变主意了呢。
“这个酒太烈,少喝点。”薛文宇知道辉哥要酒不是为了壮胆,而是为了下水驱寒的,拔掉塞子,递给了孩子。
深秋了,湖水很凉,六十米下面温度恐怕还要低一些。
能够想到下水前活动身体,能想到要酒驱寒,足以说明辉哥这孩子不是心血来潮意气用事。
“谢谢父亲,孩儿知道了。”辉哥笑着应道,伸手接过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口,小脸立马皱成一团,好辣啊!
又饮了一口后,把酒壶还给林川,母亲是为了父亲在谷里驱寒,所以才给带的这烈酒,可不能多喝,不然醉在湖底上不来,那可不是出糗而已了!
又在自己在腰间的大锦袋中摸出几粒牛肉干扔进口中嚼了起来,然后把大锦袋递给父亲;“父亲吃这个下酒,等孩儿回来。”
说完,辉哥就开始脱衣袍,下水穿的越少越好,这里若是没别人的话,辉哥真想脱精光,光不出溜的下水那才爽呢。
靴子,布袜外袍全部脱掉,就穿着一身中衣,往湖边走去。
林川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小主子往湖边走,心里都紧张得要命。
薛文宇轻咳几声,林川他们才回过神来,调换站的位置,既能盯着对方的人偷袭,又能注意到湖里的情况。
真不行的话,豁出去命不要,也要跳下去把小主弄上岸。
其实对方的人,也同样是震惊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