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崔氏笑,“实话还不让人说啊。”
祖孙二人说着话,到了贡院外。
等到申时初,贡院大门再次开启。
为防止发生踩踏事故,考生出去的时候还是要排着队。
在考号里熬了三天两晚,体弱的考生早就奄奄一息,被士兵搀扶出来的。
赵家父子的身体还行,两人背着箱笼一出贡院,就听到有人喊:“老爷,少爷,这边,这边。”
一看,是阿祥在挥手,忙挤了过去,和家人一打照面,赵望舒皱着鼻子,“爹爹,大哥,你们怎么这么臭啊?”
“天这么热,他们两三天没有沐浴了,可不就臭气熏天,赶紧回去赶紧回去。”赵崔氏嫌弃地道。
下人扶着两人,找到马车。
上了马车,赵李氏倒了补气养神汤给两人喝。
温热的汤喝进肚里,赵家父子有了几分精神。
赵承笑道:“母亲,这回儿子觉得能成。”
“能成就好。”赵崔氏把湿帕子递给他。
回到小院,草草的洗漱了一番,吃了一碗面,父子俩就歇下了。
十二日、十四日,进行第二场和第三场,赵家父子是神采奕奕去,蔫头耷脑的回。
乡试总算是结束了,赵崔氏把赵望舒送回了赵家大宅。
回到大宅,赵望舒也没忘记研读《本草经》,休息日这天,她去见沈大夫。
“书,你看了有些时日了,今儿就考考你,鞠华有何功效?”沈大夫。
“鞠华,味苦平,主风,头眩肿痛,目欲脱,泪出,皮肤死肌,恶风湿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