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藏着掖着说,你不就是想说我对他有私情。”赵望舒冷笑,“晴妹妹年纪不大,心思到是不小。”
“大师说心如佛,看人像佛,心如粪,看人如粪,想来晴妹妹必是如此。”赵家华嘲讽道。
“晴妹妹以后上课,用心点,就不会不知道救人就是救己。”赵望舒说道。
“没错,要不是舒姐姐临危不惧,也就论不到你在这里叽叽歪歪,话中带刺了。”赵家华越发不喜赵书晴了,深悔以前对她太好。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我......”赵书晴又委屈地要哭了。
“别哭哭滴滴的,好像我们欺负了你,你有没有别的意思,你心知肚明。”赵望舒靠在锦垫,安全了,放松下来才发现好累,不想再多言。
武成赶着马车进城时,让守城门的士兵大吃一惊,车里坐得是什么人?居然能让龙廷卫的正五品千户赶车。
士兵问都没问,直接放行。
到了医馆,大夫看到赵望舒的手,纤细白嫩,指尖没有薄茧,是双保养极好的手,可掌心满是血垢,“怎么弄成这样?”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武成不耐烦地催促他,“赶紧给姑娘洗清上药,别问那么多。”
“是是是。”大夫拿来药水给赵望舒洗手。
“嘶。”药水刺激,痛得赵望舒直抽冷气。
“轻点。”武成凶神恶煞地道。
赵家华皱着眉,一脸心疼地道:“大夫,您轻点啊。”
“姑娘的伤口很深,不洗清干净,不好上药。”大夫解释道。
“没事,我能忍着,你放心洗。”赵望舒满脸痛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