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跑了出去,程公复没拦着他。
一会儿,陆绽便出现在杜九言的房内,质问道:“……既是比试就一定有输赢,你都赢了为何还要为难程公。他年纪大了,如今又生病,你这样做太不厚道了。”
“有吗?”杜九言从书信里抬起头来,“你来质问西南的会长,你认为你有资格?”
陆绽面『色』难堪,看了一眼各自坐在两边的刘嵘勤和郑因。
“西南一向如此,这是你们种下的因。以往,你们谁失势不是被踩,现在换成了自己就难以接受了?”杜九言道:“风气这种事,非一蹴而就,我正在努力纠正,但一时半会,恐难以根除。”
“说来说去还是我们的错?”陆绽问道:“那现在,厨房为难程公,你如何处理?他作为西南的大先生,被人刁难,你理应出头。”
杜九言道:“我支持语言暴力解决问题,大家都是讼师,吵架这种事最擅长。若吵架解决不了,可以动手。”
“杜九言,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你就这样做会长的?”陆绽道。
“刘先生,”杜九言看向刘嵘勤,“我可以让所谓的大先生离开西南吗?”
刘嵘勤咳嗽了一声,“你是会长,可以的。”
“权限不小啊,”杜九言看着陆绽,“许多权限我都没有启动使用,你想要我启动吗?”
陆绽气的拂袖而去。
“找不自在,”杜九言继续做事,郑因道:“你要撵他们走吗?”
杜九言点头,“付怀瑾都能走,程公复也没什么特别的。”
郑因失笑,摇了摇头。
“我看他不顺眼,就不会给他出头。他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也不可能在官僚风气这么重的西南做到大先生。”杜九言看着二位,“所以,陆绽来这里,纯粹是为了给我不自在。”
刘嵘勤和郑因对视一眼,不得不承认,杜九言说的有道理。
做完事,杜九言带着吃饱喝足玩的一头汗的小萝卜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