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书吏说着不是吉利的事,请求刘县令,遣寺庙去做法师或者请道士去做到场,祈求顺利。
“做也能做,”陈朗道:“民间对这些事很迷信,尤其涉及水利开山的事。”
桂王觉得这不是大事,冲着门外喊道:“茅道士,你进来!”
“大人,”茅道士推开里间的门,和行了礼又和陈朗拱手,在两人中间坐了下来。
桂王将信给他,“这事交给你了。”
“做道场?”茅道士瞪眼,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王爷,贫道是方外人,不是寻常的道士。”
桂王睨着他,“不能炼丹,不能做军事,不能念经不能做道场,你还能干什么,混吃混喝等升天做神仙?”
“就你这样,神仙也不会要你。”
茅道士面皮抖动,痛苦地看着桂王,“王爷,原来在您心目中,贫道就是这样的?”
“嗯!”桂王道。
茅道士哼了一声,拿着信出门走了。
“他生气了?不然换别人也行,城外龙庆寺做法事很不错。”陈朗看着桂王。
桂王摇头,“他去道观偷师去了。”
陈朗愕然,继而失笑,继续低头处理公文。
茅道士快马加鞭去了宝庆城外三十里的青衫道观,跟踪道士,偷师了三天又租用了一批道场用的宝剑黄符去了下河镇。
杜九言不知这些,一早到了西南,和毛献友夫妻二人对面而坐。
她带的两个学徒一个是傅元吾,一个是讼师馆甲字组郑因的嫡传学生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