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道士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三个脑袋猝然分开,换成三张扭曲的脸,对视,沉静,压抑……
“可是杜九言,是男人啊。”
“确定是男人吗?”韩当问道。
“他可是考了功名,做讼师的,而且她在邵阳这么有名,那么多人认识她,要是女人我们看不出来,别人还看不出来?”
“也是。”顾青山道:“女人也没她这样的。”
茅道士敲击地面,“三位,这事是注定的,不是你我能够阻止的,懂吧?”
三个人脑袋点着。
“所以,这钱你不要了?”韩当问道。
“他也要不回。”乔墨道。
茅道士不服气,道:“贫道走了,不想和你们说话。”
“去哪里啊?”顾青山问道。
茅道士回道:“看书!”
这不对啊,难道是他看错了?
“你久不给人看相,而且能力也不行,肯定是看错了。”乔墨道:“我们爷是要做大事的人,不可能喜欢一个男人。”
茅道士没好意思顶回去,默默找地方睡觉去了。
“老爷爷,”院门口,一个粉嫩嫩地孩子看着他,“您看到大人了吗?”
茅道士打量着小孩,皮肤很白,圆嘟嘟地小脸,鼻梁秀挺眉峰透着英气,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满是童真,他抖着眉头盯着小孩,“你……不会是杜九言的小骇吧?”
这小孩的面相。茅道士对自己的能力再次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