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寒把筹码牌丢给一旁的荷官,让他去兑换。
墨之南有点惨,输了一百多万。
不过输给他家寒哥,他心甘情愿,拍拍掌心灰,起身时看着对面‘恩爱’的两人,男人薄唇就浅浅扯扯:“寒哥,我说你今天晚上为什么要带嫂子来。”
“原来是财神爷。”
靳沉寒回头睨他:“输的不爽了?”
墨之南笑:“怎么会?心甘情愿呀。”
“休息会,去露台喝点酒怎么样?我去拿酒。”墨之南说着要去拿酒,另一个公子哥见状,也过来了:“墨少,一起。”
“正好我公司有点事找你聊。”
墨之南随意,两人一前一后聊着公事在会所服务员带路下亲自去酒窖拿红酒。
剩余的公子哥不好打扰靳沉寒,去了牌桌一侧的桌球台。
开始打台球。
靳沉寒搂着孟洛柠去落地窗外的露台吹风。
“老公,今天算是领教你们的牌局。”孟洛柠歪歪脑袋,娇声挤入他怀里,双手圈着他的腰,靠在露台玻璃:“有点无聊。”
“没有我想的那么好玩。”
靳沉寒低头含一口她娇艳红唇:“男人打牌本来就是为了赢钱的乐子和爽感。”
“你想多好玩?”
总不能真玩那种变态游戏。
“还是你以为电影里那样,喊了一排模特上来?我们输了,她们就脱衣服?嗯?”
孟洛柠才没有那么黄色,而且她相信他为人,他自己也说过,不会有乱七八糟的女人,娇哼一声,细细软软啜着他唇息:“总之无聊,下次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