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武松摇头尴尬一笑,旋即也举起酒碗,朗声道:“既然你们有兴致,我岂能再出言阻拦?诚如哥哥适才所言,心中无惧便无所畏惧,三郎如果喝出什么问题,情愿去东京绑来御医,我也陪你们喝一碗。”
“哈哈哈,这才是洒家认识的武二郎。”
“哥哥,没那么严重,我真没事。”
“嗯。”
看到鲁智深与杨长一唱一和,武松表面笑呵呵回应两人,心里却依旧装着‘隐疾’两字。
他之所以有这样的心态,是把杨长当成亲兄弟在看待,也是武大离世后心中唯一的柔软,莫名觉醒了身为兄长的责任,认为自己有义务对其照拂。
看到杨长与鲁智深拼酒,武松真有兄看弟的感觉。
两年不见,杨长由外到内都有变化,变得更成熟更有英雄气,而酒量似乎也有长进?
其实并杨长非酒量见长,而是他当初有意隐藏实力。
鲁智深连喝了十几碗,身体已开始感到燥热,而旁边杨长竟没一点反应。
见这少年酒量深不见底,鲁智深把酒碗往旁一扔,晃了晃脑袋站了起来。
“洒家不喝了,这鸟酒太寡淡。”
“不喝也好,大师多吃菜.”
“吃菜?”
杨长本是好意提醒,鲁智深却觉得他在挑衅,旋即扯开僧袍露出肚腩,拍着鼓鼓的肚子,边走边嘟囔:“洒家根本不饿,就是有些热得慌,我出去凉快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