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意思...”杨长摆手解释:“武松打虎不假,可咱们这些日子盯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想啥美事?”
杨德讥讽完,摇头提醒:“昨夜酒菜你没少吃,请赏轮也轮不到咱们,走吧,把那畜生打死也好,荒废了几个月时间,回去正好赶上种冬麦。”
“哦...”
杨长应声回客房取猎叉,他昨夜还寻思抱武松大腿,结果偏偏醉酒睡得这么迟。
少时,叔侄俩告辞归家,放下行囊就去地里。
这段时间两人守山,家里的生活全靠卢氏操持。
此时她正在地里翻地沤肥,为即将到来的冬麦播种做准备,九岁大的儿子还没开蒙读书,跟到地里玩泥巴。
有了两个男人加入,翻地速度快了很多。
杨长投奔这半年,还没机会下地干农活儿,卢氏惊奇发现侄儿有模有样,抡两个时辰锄头都不歇气,杨德都没有这样本事。
下午忙完回到家,卢氏故意把杨德叫到厨房烧火,借机问道:“我看三郎很有点力气,跟着你打猎半年没什么长进,以后干脆留在家里干农活算了。”
“你以为力气哪里来的?还不是跟着我打猎拉弓练的?再者说光有力气顶什么用?咱家只有那么几亩薄田,又不是力气多就产量多,不从别的地方找补些回家,哪能养活这一家人?”
“说得也是...”
卢氏一寻思男人说得对,遂低头揉面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