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普遍是最仇恨薛氏的。
但也不能一概而论,因为有些人反而会感激薛家给他们一口粟吃,就死心塌地。
有这些思想的,也要拣选出来,归入到第一类里。
按照这个划分,我们就可以区别对待。
对于第一类,我们严加管控。
然后对第二类,我们将薛氏的田土都分给他们,使二者造成对立。
第三类,我们要争取。
如今粮仓里的粟,足够我们食用,多余的可以让徒附们带回家,散给附近聚落。
这样既能活他们,又能获得他们支持。
我们要在这里整顿一顿时间,没有这些当地山棚做耳目,是站不住脚的。”
“你们怎么看。”说完,张冲又问向了这群呆若木鸡的伙伴。
“冲哥,不,渠魁,真是高啊。这么一划分,真的是太清楚了,谁是我们要帮助的,谁是我们要提防的,一目了然,我张旦是没话说。”
何止是张旦没话说,在场诸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么管人的。
按道理,这渠魁也只是个农家子,缘何如此多智?只能归为天授其才。
见众人没异议,张冲就做最后总结
“那对于我提出的三个问题,我们下面这么做。
首先,由杨茂带着陈焕、黑夫和王章、李武等五人组成作训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