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沅眸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从容,“这都是幌子罢了,根本当不得真。”
“云将军出征,这一去生死不知,云昭仪那里若是不安抚着些,怎能让老臣军心安稳,为本朝鞠躬尽瘁?”魏沅冠冕堂皇道。
白漪袅瞪着他,“所以你就擅作主张停了她的避子汤?”
魏沅否认,“避子汤只是换了种形式送入她口中,不是真的停了。”
白漪袅不明所以,“换种形式?”
“朕在她床头挂了避孕用的香料,一日不摘下,云昭仪一日便难
以有孕,袅袅你放心,朕不会让任何除你之外的人有孕。”
白漪袅的脸色这才好看下来。
“那太子这件事该怎么办?”白漪袅愤怒道,“皇上可是答应过臣妾,会尽快削弱皇后的势力,废黜皇后的位份,上次皇后明明……皇上难道不怀疑这事情有什么蹊跷?”
白漪袅是不信,那么重的剂量,黎觅安没有与男子欢好,就能安然无恙的。
“摄政王如一条蛰伏的巨龙,他便是不带兵,在朝中也是极大的威慑,朝中百官无一不对他信服。”魏沅眉心一蹙道。
“或许这两人已经暗度陈仓。”白漪袅道,“摄政王不是一早就喜欢皇后吗?”
提起这件事,魏沅作为皇帝便心情不爽。
虽然他不爱黎觅安,但那是他的皇后,却被另一个男人觊觎,是个男人就受不了,更别说这人还是九五之尊。
魏沅道:“皇后对摄政王无意,这件事休要再提,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白漪袅顿时有些不满,“这样不行,那样也不可,那怎样才行?皇上如此优柔寡断,何日才能坐稳这江山?”
阖宫上下,也就只有白漪袅敢这样对魏沅说话了。
若是黎觅安这样数落他,现在的皇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