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傲然眯起,鼻孔朝人,嘴角扬起一个讥讽幅度,舌尖轻吐出:“滚!”
甄玉白:“.”
他尴尬一笑,再行一礼,识趣退到一旁,略有些同情的往白鹤那看了一眼,表示自己已经尽力缓和,但对方并不买账。
于是,齐家车队在前走着,白鹤带着十几黑骑保持一百米的距离,远远坠在后头。
虽有怨言,但一瞥见秦瑶骑在马上的傲然背影,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秦瑶和刘季说是把老师送到下河村就回。
但到了下河村,刘季探出脑袋询问:“娘子,来都来了,不如再多走一程,到了镇上官道再回?”
秦瑶点点头,“可以。”
坠在后面的白鹤见夫妇两一点要折回的意思都没有,胸腔里丝丝泛疼,内伤骤然加重。
一个时辰后,金石镇抵达。
白鹤低垂在斗笠下的眼睛立马抬起,期待着齐家与刘家依依不舍拜别的场景。
没有,居然没有!
这次是秦瑶主动开口,“都到这了,再送一程吧,等到了县城我们就回去。”
目睹全程的白鹤,喉头一甜,咬紧牙关,将嘴里的血狠狠咽了回去。
半个时辰后,开阳县城门映入眼帘,再往前走,就要送到府城去了。
齐仙官忙喊停,把刘季推出马车,“师弟,就到这里吧。”
担心说多了自己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会破防,齐仙官立即将车门关上,命令护卫们,继续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