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金珠可能会在地府受尽折磨，亦或者魂飞魄散再无来世。
他们能做的就是把柯金珠杀人的事情通报出去，给死者一个慰藉。
“那她岂不是……后面又杀了人？”皇甫珊问。
“对。”
其实在皇甫珊知道柯金珠还活着的时候，他们的心中就很清楚，柯金珠应该是在三年间又杀了人。
可真当这件事被证实，皇甫珊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因为一个柯金珠，两个无辜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了人世间。
“谢谢你。”皇甫珊调节好心情，对成数道。
“都是我应该做的。”成数看向傅宁鸢，“这件事情果然也和境外有关，这次是东南国的人有意诱导柯金珠去做这件事情。”
“为什么？仅仅是为了搅乱种花社会？”傅宁鸢有些不解。
根脉吧，根脉也没有被毁。
她吧，也没有一直被追杀。
而社会上他们也没能闹出特别大的风波来，让人极为费解。
“这个……”成数道：“我觉得他们的目的肯定不止如此。”
“……”
傅宁鸢沉默。
成数也知道自己是在说废话，有点尴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