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此时面前这人已经二百多岁,傅宁鸢还是没忍住抬手,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一一四.四一.八四.一七六
嗯。
“我也会多多画符赚钱的!师父你也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傅南幼道。
师徒俩又说了几句,傅宁鸢才又道:
“以后不用替生身父母背负债务,金钱压力会小很多,你不用那么节省。你师父我还是很能赚钱的。”
傅宁鸢听着傅南幼的话,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当年执拗小少年的模样。
她坐在泽明师兄的墓碑旁,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众人’讲着她最近遇到的事情。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傅宁鸢道。
“嗯,送到了。”
裴老爷子点点头,贼兮兮地道:
既然如此,那她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今晚的晚饭合她胃口吗?”
第二天一早,她又一个人坐飞机去了宁海,悄悄地去了星辰观的后山。
有人进入后山的那一瞬间,傅南幼就发现了。
吃过晚饭后,裴言澈又将傅宁鸢送回了公寓,等他回到裴家老宅的时候已是深夜,裴老爷子却还未休息,明显是有话要和裴言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