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听到傅宁鸢的话,二百岁的傅南幼却瞬间哭出声来,就像是当年那个十岁的少年一样。
“师父……当年我不去找你道别不是生气,只是舍不得你……”他哭道。
“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傅宁鸢欣慰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徒弟。
“在您面前,我永远都是当年那个幼儿。”傅南幼道。
“是是是。”傅宁鸢宠溺包容地应声。
等到傅南幼将眼泪都憋回去后,傅宁鸢才又奇怪地道:
“那为何我修行时,灵气与灵力的转换不受任何影响呢?如果是因为根脉,那我应该也和你们一样啊。”
傅南幼闻言,同样有些疑惑。
“我还以为您和我们是一样的。”
“难道,天道给出的生机就是因为这个?”傅宁鸢纳闷地道。
她以为遇到旧识,就能够将所有的疑惑都问个清楚。
可现在看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查。
傅宁鸢没继续问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
“你怎么现在才找到我?”
提起这个,傅南幼就露出了一丝委屈来。
“早前您去过一个咖啡馆,你还记得吗?”他问。
“啊!正好是我神识全部归位的那天。你这么早就知道了?”傅宁鸢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