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开话题道“今夜又要失眠了。”
我看着满身的血,苦笑道“天天失眠,习惯了。”
扳手发动引擎,有意无意地调侃“你们年轻人体力好,夜夜玩通宵!小心喜当爹!”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扑哧”
螺丝刀忍不住笑出声,刚才压抑的气氛一扫而光。
一路无话。
我们回到乡村别墅后,天已蒙蒙亮。
大厅灯火通明,他们全都坐在沙发上发呆。
听到汽车刹车声后,哮天犬第一个冲出来,用爪子拍着车门“嗷呜”叫个不停。
“别嚎了,没死,没受伤!”我打开车门,抱起通人性的哮天犬,往屋内走去。
“回来了!”陈伟强他们起身,脸上都是欣喜若狂的笑。
我点点头,放下哮天犬,“嗯,一切顺利。”
它的毛都被我身上的血给染色了。
螺丝刀和扳手把狙击枪放在沙发上,然后一屁股坐下去,也只是拍着脑袋不说话。
其他人见状,便不好开口追问,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们三个。
“你受伤了?”舒心月揉着红红的眼睛,走过来拉着我的手问道。
“没,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转移话题,“沾得血水,我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