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伴自更愁?”朱兰馨自语着念叨了几遍道,“你这个伴,我看指的应该是朋友,知音,并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人。对吧?”
王玉珏的话意正是如此,见被她解读出来,笑道:“任何事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既这样认为,也说得过去。”
“你给我卖什么关子?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含含糊糊的让人不痛快。”朱兰馨满脸的不高兴。
“是。”王玉珏只得承认。
“那你说说,我们算不算朋友,算不算知音?”朱兰馨一双凤目盯着他问。
王玉珏与她只能算是朋友,要说是知音还说不过去,但是想想自己这条命都是人家救的,若说不是,以她的古怪脾气必定不高兴,为了不打击她,只得道:“没有你出手相救,我早就一命归西了。我们当然是朋友,是知音。”
“你糊弄我的吧?”朱兰馨依然盯着他道,“什么是知音?知音是大家无话不说,肝胆相照,你是没有什么事瞒着我,但是我却在某些方面瞒了你。但是这非我所愿,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有时候虚就是实,实也是实。”她说到后来挪开眼光幽幽地道。”
最后那句话王玉珏听得不明不白,不解地道:“什么虚就是实,实就是实,你指的是那件事啊?”
朱兰馨闻言,以为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脸又红了起来:“我将才不是说过吗,将来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你不说我永远也不明白。”王玉珏确实不知她那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其实,你与那秋什么的才是知音。”朱兰馨艾怨地望着他道,“对不对,王三玉。”
“嗯。”王玉珏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朱兰馨本来只是试探性地问一句,见王玉珏毫不迟疑地应了一声,眼里的怨意更甚刚才。心里酸溜溜地道:“她一定很美很漂亮,对吧。”
“嗯。”王玉珏闻言又立马回应。
“王三玉,你实话告诉我。”朱兰馨挑战性地问道,“我和她比起来谁更漂亮谁更美?”
“你们都美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