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边缘,几间土屋立在那里,草顶被风雨浸蚀得发黑,有的地方还起了青苔,在烈日炙烤下再也没有了绿色,干巴巴的一块,与发黑的草显得格格不入。
远处的帐篷显得非常渺小,就像是一个甲虫伏在那里。
路边的一栋土屋的四周,玉米秸秆堆如山包,那是农人为牲口准备的过冬粮食。
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在土中侍弄蔬菜,心情愉悦地哼着草原小调。
侧面的土屋檐下,一男一女两个五十多岁的人在那里搓玉米粒,他们非常熟稔非常快捷地把玉米粒从玉米芯上搓下来。
此时,有两人骑马经过此地,见了那个侍弄菜园的姑娘,眼睛立刻直了,用蒙古话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阵,然后向她走去。
姑娘沉浸在自我陶醉中,完全没有察觉到有危险。
当她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时,两个蒙古大汉一前一后已经把她围住。
“你们要干什么?”她警惕地握紧了锄头。
两个大汉正当壮年,双眼色咪咪地望着她道:“小妹妹,你好漂亮,哥哥好喜欢你,来我们玩玩。”一人说着向她走近,伸手就要拉她。
“滚开!”那姑娘锄头一挥,向他伸过来的手扫去。
“咦。小妹妹还挺凶,我喜欢。”他淫笑着让过锄头,手又伸了出去。
姑娘一扫成空,马上踢出一脚,方才把他逼退。
后面的嘻笑着扑了上来。
姑娘只得闪让一边,脱出二人合围后向家里跑,边跑边叫着“爸爸,爸爸——”
那是她的保护伞,她希冀他快些出现。
“香香喊什么?那么惊慌。”女人望着他的男人道,“你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