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雄毫不留情，继续打击道“在我看来，原本那些作协应该根本就没有邀请网络作家的意思。只不过他们想得到网络的流量，才迫不得已跟斗音等网络平台合作。至于邀请你们这些网络才子，就是他们的借口而已。也就是说在作协的眼里，你们只是过去凑数的。”
只是过去凑数的。
凑数的。
王默大脑嗡嗡作响。
袁雄则认真道“所以……现在你还要去吗？”
然而。
正当袁雄以为王默不会趟这个浑水时。
王默却眨了眨眼睛，然后毫不犹豫道“去！”
袁雄愕然“为什么？”
王默“我没事，去玩玩。”
“……”
尼玛。
袁雄想骂娘，他都快忙死了。
但想了想，王默似乎还真没什么事。
他只好认真道“你真要去？我告诉你，那些传统作家可不像之前的山水社，你虽然写出了几首不错的诗词，甚至震慑了山水社。但在传统作家眼里，几乎没什么威慑力。真正在文坛混出名气，还得看传统文学。”
王默“我知道。”
袁雄“你知道还去？你钻研过传统文学？”
王默“略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