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隐白一抬眸,一股杀气腾腾的冷意令酒窖瞬间又降了一度。
阎锡山连忙解释,“先别生气,听我分析。我说的动物性本能,是几乎所有男性骨子里带的,只不过有的人明显多一些,有些人没这么多。”
说到这,他故作深沉地拿起酒杯,晃动着杯中的液体。
“把话说清楚!”
阎隐白扣住他的手腕,不许他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地摆谱。
阎锡山被他掐着,手臂上青筋凸起,显然疼得不得了。
他抽了抽手,没抽出来,索性放弃挣扎,任由他掐着,接着往下说。
“我问你个问题,如果你们俩个真的离婚了,她第二天立马就有了新欢,并且当众宣布要搬进那个新欢的房子里同住,你会怎么样?”
“我会!我……”
一听这话,他急了,张口结舌。
如果是本能反应,他会把那个男人上下左右的几套房都买下来,还会将那男人上班的公司收购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给那男人指派出差任务。
但冷静下来,他便恢复理性思考,“我没考虑过离婚。”
“我是说如果!”阎锡山强调一遍,见他无动于衷,又摆摆手道,“算了,我不拿你比喻,直接给你科普什么是雄性占有欲。
占有欲就是人对某样东西,或者对某个人有很强烈的掌控感。我再举一个例子,一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哪怕和妻子离婚了,对方成了他的前任,前妻也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一旦让他发现前妻有了新欢,他就会想方设法地去破坏前妻的新恋情,甚至极端者会通过暴力犯罪的一切手段阻止前妻的下一段感情存在……”
默了默,他将手腕从阎隐白的手中抽离,“现在,你能区别清楚,爱和占有欲了吗?”
阎隐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