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这身裙子很漂亮,不过你忘了我现在已经不用再穿女装跳舞赚小费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外透进来的朦胧夜色,铺满了白溧身上洁白又华丽的裙摆。
他仰头望着司柏齐,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里噙满了笑意。
司柏齐双膝跪在白溧身侧,他只需要俯下腰身,投下的阴影便轻而易举地将白溧的身体尽数笼罩其中。
“我当然没忘……”
从薄唇里吐出来的音节带着暧昧不明的沙哑,司柏齐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描摹过白溧的白皙的脖颈,勾住了那滑落下肩头的肩带上。
他却也不把肩带提上去,而是撩拨着肩带,来回地婆娑着白溧的肌肤,动作温柔而虔诚,仿佛在进行什么庄严的仪式。
“只是,这条裙子是你走的那晚我准备送你的礼物,已经迟到了太久了,好在确实很适合你,很漂亮!”
白溧觉得好笑:
“穿了又要脱,您不觉得麻烦吗?另外,既然我自己回来了,你也不用绑着我,我不会跑的。”
白溧扯了扯手臂,被黑色领带束缚在床上的手腕上立刻就多出了几条红痕,他不怕痛,他就想让司柏齐心疼。
司柏齐明明知道他恨透了卫家,还说要给卫家注资,不就是为了逼他现身吗?
他的目的无论是为了复婚,还是继续之前烂尾的恋爱,在白溧看来,都是交易的筹码罢了。
配合司柏齐,不但能阻止司家给卫家注资,而且他也能爽到,不亏。
但是他就是讨厌被司柏齐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司柏齐越想要他们这段关系看起来干净,他越要把它踩进泥潭里让司柏齐恶心。
白溧的回答司柏齐却像是并不介意,他笑道:
“小白你好像误会了,我不是怕你跑,而是担心待会儿你不配合的话,会受伤,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