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夷则没再顾虑:“陛下为何会如此,太子殿下可以问一问荣王。”他说着,从宽大
的衣袖中拿出几份状纸,双手呈给赵方荀,“这是草民搜集的证据。”
赵方荀眼中存着几丝怀疑,接过状纸,展开快速浏览的一遍,越看脸色越黑沉:“李公公,这几份状纸你保存着,待明公子治好了父皇,你呈给父皇,请父皇定夺。”
李公公浸淫于朝堂争斗,在明夷则短短的几句话中,便猜出了些许,他没有推辞,急忙收下:“太子殿下放心,奴才定会如实禀告。”
赵方荀颔首,而后看向明夷则:“明公子,可以开始了吗?”
明夷则又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一个玉瓷瓶,递给赵方荀:“里面有三粒药丸,一日一粒,三日后,陛下即可痊愈。”
赵方荀没接,李公公会意,双手接过:“有劳明公子。”
明夷则不在意的笑了笑:“太子殿下不必客气,草民不过是仗着和那几位药师有几分浅薄的交情,才得了解药和这些证据。”
赵方荀拧眉:“那几位药师你知道在何处?”
“荣王府中。”明夷则温意浅笑,“事已办妥,草民该走了。”
李公公立马唤来机灵的小太监,送明夷则出宫。
待人走后,李公公低头看了
看手中的玉瓷瓶和几份状纸,道:“太子殿下,此人可信吗?”
“可信亦或不可信,李公公还有其他法子?”赵方荀沉沉一眼扫过去,“明公子既然敢入宫献药,想必也是有十足的把握,出了事,自有本宫兜着,李公公去喂药吧。”
李公公不再多言,听话的去伺候赵骁吃药。
出了皇宫,明夷则先去常福斋买了杏仁酥,而后才回江府,赵西寺这事算是了了,至于后续,就看赵方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