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太傅直接点出了江知序的身份,对此,明夷则和蓝应竹都有几许的诧异,不知其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你这丫头,还不准备出声?”许老太傅捋了捋花白的胡须,佯装恼怒。
江知序听话的应了几声“是”,笑着与明夷则和蓝应竹解释道:“许老太傅年轻时曾去过西廷皇宫,见过你二人,这么些年对你二人仍有挂念。”
许老太傅不悦冷哼一声:“你这丫头,滑头得很。”索性自个儿与他们说起来,“老夫这些年远离朝政,一是实乃家中人丁单薄,又年事已高,无心于此。二则当今陛下年轻时虽战功显赫,也为大熙百姓做了不少好事,但最近十年来,陛下沉迷于修道之术,对几位皇子间的争斗又视而不见,朝堂里逐渐乌烟瘴气,又何谈为百姓谋一个安居乐业的生活。”
他说起这些,痛心疾首,天子脚下倒是一片繁华昌盛的景象,偏远州县里,百姓还不知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呢。
“老夫已经和清安公主达成了合作,后续会在朝堂之上助她一臂之力。”
明夷则和蓝应竹算是彻底解了心中的疑惑,但蓝应竹在见到许老夫
人的第一眼,便对许家无后之事存有疑云。
“老太傅,老夫人,请恕在下无礼,”他躬身拱手道,“不知可否告诉在下,当年许公子与许夫人真的只有许姑娘这一位女儿吗?”
“此话何意?”许老太傅原本带着笑意的脸,霎时间紧绷。
蓝应竹先将目光投向了江知序,在得到她的首肯后,才不急不忙的说道:“在下观老太傅和老夫人的面相,应是孙子孙女双全之相。”
许老夫人激动的抓着蓝应竹的胳膊:“蓝小公子,你的意思是轻月还有个弟弟?”
“应是哥哥。”宋花枝死后,蓝应竹便不再卜卦,看穿这些,也仅是与老太傅和老夫人有缘,透过面相观之,“在下可以肯定的是,这位公子还活着,只是他如今身在何处,在下无法得知。”
许老太傅在激动震惊过后,对蓝应竹的话开始怀疑:“你怎会知道这些?”
“他是西廷国师府的最后一位国师。”江知序出声,说出他的身份,以此来证实他话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