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哪儿?”王惜怨恨的看她,“方才我爹已经不要我了。”
江知序倒是忘了还有这一茬儿,她略微思索:“我记得荣王还未娶妃,你觉得他如何?”
“荣王?娶妃?”王惜连忙摸了摸脸,这一摸疼得她叫出声,“啊,疼……荣王能瞧得上
我?”
不是她妄自菲薄,实乃是与盛京城中的名门贵女比起来,她身世一般,容貌一般,学识也是一般。眼下还在盛京城闹了这么一个大笑话,荣王又不是瞎眼的傻子,怎能看得上她。
江知序老神在在:“你只管回去,告诉你爹,日后你是荣王的人,他便会高高兴兴把你供起来。”
王惜虽存疑,但她无路可走,抱着失败的心态离开这里,回了王府。
“殿下,那两箱奇珍异宝要如何处置?”郑卫问道。
江知序起身,从正堂走到院子,站在王之霖送来的两箱奇珍异宝前,微微弯腰,手翻过箱子里的东西:“确实都是好东西。”
她挑了一串色泽艳丽的红玛瑙手串,迎着日光看了又看,扔给身后的舒泣:“拿去当铺卖了,卖的钱以荣王的名义在岸匀坊施粥三日。”
“是。”郑卫拱了拱手,朝门口的四人招手,抬着两箱子奇珍异宝出府。
舒泣手中还拿着那一串红玛瑙手串:“还有这个。”
“给你的。”江知序往后院走,步伐轻快,“你先前戴的翡翠玉镯碎了,先用这个凑合着。待日后遇见合适的,再换下。”
听她一
说,张迹看向舒泣的手腕,才发现她腕间的那一个翡翠玉镯不见了,露出一圈狰狞的疤痕。
这一圈疤痕是当初舒泣救他时留下的,翡翠玉镯也是他送的:“镯子怎么会碎?”
舒泣用手捂住那一圈狰狞可怖的疤痕,神色不自在。
“是玉会碎再正常不过。”江知序替她答道,她稍稍停住,转身,神情温柔,“戴上吧,我方才看了,那两箱子里这个最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