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少的地方,他才怒意丛生的开口道:“谁给你的胆子那般对她?”
素衣停下步子,转过身,冷漠一笑:“我自己。”
她并不将江淮放在眼中,今日来找他,也是明夷则和蓝应竹提议的:“如今的逐雨楼只听命于清安公主。”
“皇姐已经死了。”江淮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是,所以逐雨楼谁的话也不听了。”素衣异常的嚣张,“你在本座眼中,和这大街上的任何一个人,没有区别。”
江淮骤然冷脸:“无论怎样,逐雨楼始终是西廷的势力。”
素衣不屑冷嗤,往一盏茶楼的方向走:“逐雨楼只效忠西廷皇室的继承人。”
江淮心中无比气闷,并非因为他不是继承人,而是素衣的嚣张冷漠。
一盏茶楼。
明夷则和蓝应竹早已等候多时,瞧着素衣带着一位俊俏少年郎而来。
在某一刻,明夷则似乎在他身上看见了宋花枝的影子。
素衣利落的坐下,转身背对着几人,看着窗外的街市。
她没什么要问江淮的,她想知道的,逐雨楼可以去查。
江淮所说的,也不一定为真。
“江淮?”蓝应竹温和的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迟疑。
江淮随意坐下:“是我,蓝
国师,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