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既是指写下“人善被人妻”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是指耿槐之这个颠公。
柳亦浓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是(5)tent。
不说工整对仗与否,反正韵是压上了。
嗯,单押也是押。
写完柳亦浓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幼稚,这种小把戏压根带不来什么实质性的(6)influence。
遂把柴火棍一扔,也不再去关心这段小插曲,把烧好的热水打好就再次出去了。
本以为送完这次就可以回去睡觉了,结果耿槐之这厮因为柳亦浓事先砸门一事故意整她,一会儿说烫了,一会儿说冷了,让她来回跑。
柳亦浓心里暗骂,忍了忍没把人摁在洗澡水里。
诚然,她有那个想法,肢体却不(7)support这个行动。
一直忙活到下半夜,柳亦浓才回到大通铺休息。
刚睡下没一会儿,屋里就有人起夜。
房间里也没点灯,只有零星的月光,朦朦胧胧看不分明。
窸窸窣窣的衣料(8)fri越来越近,因为铺位在门口,柳亦浓怕起夜的人踩到她,正打算让一让。
结果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人给踢了个正着。
柳亦浓噌地一下坐起来,一脸黑线。
“对不起,我没注意。”对方被她
突如其来的坐起吓了一跳,迟钝地(9)apologize,见她没睡,又悉心地问了一句:“这么晚了,你这么还不睡?()”
对方态度良好,柳亦浓纵使再怎么不爽也发不起脾气,含糊地应了几句就躺下了。
是她不想睡吗?而是她压根没机会睡好不好。
狗男主不做人就算了,还不把工具人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