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道赤黄色的水流喷溅着从墙头落下!
咯咯咯咯,草丛之中只灰不溜秋的土鸡惊飞而起,抗议着突然间落下的不明液体,它的鼻子清楚的告诉它,闻到了股怪异的气味。
“哈哈,没想到老子能尿的那么远,竟然射中了只土鸡,看来老子雄风不减当年啊!”城墙兵烧疙瘩洋洋得意的炫耀道。
“屁!你头上的戒疤还没褪热,就忘了以前当和尚时的清规戒律了。再说有雄风有毛用,你娶得上媳妇吗?”旁边的位粗犷城墙兵指着前者光秃秃的疙瘩头,笑骂道。
“滚粗,老子早就不当和尚了!原本以为当和尚能免费吃喝,却不想却只能穷的去化缘!****仙人板板,化缘,就我长这熊样,别人不觉得我是化缘,倒总把我当成是劫匪!至于娶媳妇?娶个媳妇干**用?等到老子战死了当寡妇,然后给老子带绿帽?”烧疙瘩朝脚下的地面狠狠吐了口唾沫,不忿道:“老子还不如将抢来的钱花到翠花楼小绿小嘴里,至少还不算太吃亏!”
…………
皇普嵩趴伏在城池边的荒角处,满脸黑沉的看了眼不远处的滩黄色水渍。
他原本是打算靠近城些,以便更好的指挥兵士的袭城之战,却不料正好遇到个夜间抽风在城墙上撒尿的黄巾寇,还有个同样夜间抽风,在前者方便时为他望风的黄巾寇。
如果说他的脸色是黑沉,那么他手臂右侧的位倒霉家伙就是面如黑炭,因为好巧不巧的是,这家伙能够与近在矩尺的土鸡大眼瞪小眼,定力十足的能让土鸡把他当成雕塑,却躲不过土鸡扑棱翅膀飞溅到脸上的赤黄水渍。
或者说,不是躲不过,而是不敢躲,唯恐弄起城墙下的丝动静。
他自然不会把仇恨对准只土鸡,而是咬牙切齿的瞅准了那位夜间管不住裤裆的杂碎。
他手握弓箭的手掌青筋密布,眼神数度瞟向皇普嵩,期待着从他手中打出攻城的指令。
等待的时间对他来说是如此的漫长,息如同个世纪,他屏住呼吸,全身如同被股屈辱的烈焰灼烧。
皇普嵩极有耐心,默默估算出大股巡逻兵巡城的时间间隔。又当城楼上两个城墙兵骂骂咧咧的转过身之际,才毫不迟疑的朝着广宗城的方向做了个冲拳的手势。
哗!
天地仿佛在刹那在这个手势下寂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