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南枝停顿了一会，“能告诉我是哪个牌子吗？”
对上姜晚柠疑惑的目光，她解释道，“那天在宋老的吊唁现场，阿衍突然说去找你，我还纳闷，他怎么知道你来了，后面才知道，是他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
“可能只是……”
碰巧两个字还没说出口。
南枝打断道，“我想，肯定是阿衍特别喜欢，不然也不会记得。”
姜晚柠下意识道，“只是一个普通的……”
“要是改天你想躲着阿衍，估计他闻着这味就找到了。”
南枝笑了笑，“你说是吧？”
不知为何，姜晚柠觉得南枝这话，好像有别的意思。
“南小姐，你有话不妨直说。”
“没，我就是随口说说。”
她上前拍了拍姜晚柠的袖子，“怎么沾了这东西，我以为只有你小叔才喜欢在车上放这东西。”
姜晚柠低头看着碎屑，眉眼微微抖动。
“我开小叔的车回来的。”
南枝点点头，“那我先上去了。”
姜晚柠站在原地，看着她上楼的身影。
“跟周特助说东西不用搬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