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药无关,是我自小体质如此,药物对我的效果甚微。就这样处理吧,虞大夫。”
虞时瞧着梁栖月为了忍痛,咬着嘴唇浑身紧绷的样子。
让他莫名想起十多年前。
那时他刚刚入宫,梁恩行尚位居三品。
记得有一次,梁恩行刚从宫中出来,年幼的梁栖月突然从角落里冲出,想要给父亲一个“惊喜”。
却不料自己摔倒在地。
响亮的哭声,怕是都能传进深宫里去。
当时他与梁恩行父女一墙之隔,仅凭那哭声,就能想象到梁栖月是个多么娇气的姑娘。
和此时他眼前端庄疏冷的梁栖月,怎么都对不上号。
虞时单手支颐,眼神中带了几分懒散。
无聊地拨弄着手中的佛珠
被围在众人中间的于承志见了,立刻起身,大步向他走来。
因梁栖月在这里,于承志站在虞时旁边,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生怕把他的身份暴露了。
还好虞时正无聊,就跟着于承志走到没人的地方。
打算听听他想要说些什么。
“萧大人,您的学生下官方才见到了,颇为聪慧。其父宋堂明,对兵法的见解也十分独到。下官想着,不如上书陛下,提议将侯府迁至京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