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问潘月:“同志,你什么毛病?”
潘月捏着病例,
“头疼。”
医生毫无预兆的笑了,
“这是怎么了,今天一大早,都是犯头疼病的女同志。”
魏淑芬冷下脸。
“我头疼是神经性的,家事所累。有人就不一样了,说不定是因为做了什么亏心事,遭了报应。”
啪嗒!
潘月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出来。
她快速转身,离开了诊室。
医生对面,魏淑芬坐不住了,她转身看看门口,焦急的目光又落在医生的处方上,
“大夫,药开好了么?”
“别急呀,人家女同志都没着急。”大夫正要夸潘月有耐心,再抬头找人的时候,门前已经空了。
医生扶了扶厚眼镜,
“咦?人呢?”
魏淑芬一把抓过自己的病历,
“早走了。”
撂下这句,魏淑芬火急火燎地追了出去。
此时,潘月已经下楼,她站在医院的大门口,不知道自己是该去上班,还是该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