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温柚坐在沙发上，望着问她谁的电话的人，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爸，您在忙吗？”
温兴怀诶了声，“在忙，你给爸爸的那张照片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难以置信，“小霁他……跟你求婚了？”
虽然早有预料，可这一天真正到来时，温兴怀情绪还是很复杂的。
温柚嗯了声，“对，今晚求的，戒指好看吗？”
她问温兴怀。
温兴怀语气有些幽怨：“……爸爸没有认真看。”
温柚唇角微弯，“那您待会认真看看。”
温兴怀：“……行。”
他顿了顿问，“小霁在你旁边吗？爸爸跟他说两句话。”
温柚说好，末了又道，“爸，昨天是陈霁生日。”
温兴怀愣怔了下，“好，我知道了。”
把手机递给陈霁，温柚在旁边无声地和他说：接受考验吧。
陈霁往里勾了勾唇，抬手揉了揉她脑袋。
陈霁接电话，温柚没在旁边偷听，她决定先去洗澡。
等温柚洗漱出来，电话已经挂了。
“我爸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陈霁刚把客厅收拾好，阔步朝她走近，直勾勾盯着她，“我先去洗澡？”
这人明明什么都没说，但温柚又觉得，他好像什么都暗示了。
她掩唇咳了声，“你快去，我问问真真她们到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