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一个箭步冲上前，丝毫不理会张珊珊脸部红肿嘴巴被打歪，反手又是狠狠一巴掌。
只打得张珊珊脑袋嗡嗡作响，嘴巴歪向另外一侧。
张珊珊不说话了。
她浑身发抖，遍体生寒，终于意识到，爷爷不是和她开玩笑。
如果张珊珊真要抬杠，那她就会一无所有，万劫不复！
“叶凡，我……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张珊珊慌忙跪在叶凡面前，不断磕头。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
叶凡淡淡开口。
啊？
一听这话，张珊珊顿时傻眼了。
“你看似痛苦忏悔，心中却充满怨恨，心跳速度是愤怒到极限的征兆，气血流动情况是恨到极致的表现。”
“张珊珊，一直到如今，你都依旧不知道，你究竟错在哪里，你让我如何原谅你？”
“当然，如果你立刻去死，我不会和一个死人计较。”
叶凡冷冷开口。
什么！
张老脸色大变。
张珊珊羞怒交加，却只能低着头，根本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