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兵则是经由特殊材料、特殊方式,甚至于天地生就,可凭秘法与神念产生共鸣、供人驭使的兵器。
李平藏着的那把枕刀、崔管事手中之黑铁扇,以及猪婆龙的鳄嘴钳、洛帮原话事人丢失牛筋索,都可称之为奇兵。
“不过,他们那些玩意儿,只能勉强算得上末等。哦!奇兵的区分与奇药大致相同。据传闻,你们那位可敬的叻哥,也有一柄从不轻易现出的奇兵!”
廖宝说到这,饶有深意地冲郑择笑了笑,谁知这小子居然神色如常,他不由觉着泄气。
廖宝这会神志是清醒的,郑择哪里能没瞧出来,丫的存着挑拨离间的心思。
他语气轻缓的说:“是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秘密。你倒不如和我讲讲,你们原话事人洛东的事。比如,他是什么时候,如何被人砍成一块块的?”
“呃!你、你小子存心膈应我是不是?老东西的死,还不就是街面上流传的那样。有啥好跟你细讲的?”廖宝呼吸一滞,而后含混其词的表示道。
体味出丫的明显在隐瞒着个中关键问题,郑择冲其摆了摆拳头,发出质问:“真的?洛东真的便是因为一个月前丢了随身兵器,五日才不敌仇家报复被杀害的?”
廖宝再次异常硬气的咬牙,挺起胸膛,表示郑择就算打死他,他都不可能透露出洛东在畅春楼里被杀害的任何细节。
郑择撇撇嘴,当下也没客气,反拧起廖宝后领子,便扔垃圾一样,往边上扔将出去。
丫的还是守口如瓶,他就再扔,如此接二连三,这人终是扛不住了,跪地求饶,道出一个鲜为人知的关键。
洛东确实弄丢了牛筋索,而他死时正是被牛筋索切成一块块的,后来这玩意儿再次不知所踪。
“这里面涉及到一个神秘人!李平和少数人怀疑,是教湖帮二头目阿永‘柳蝉功’的那老瞎子,还有你们叻哥干出来的。”
廖宝神色飞速变幻,语气阴森的说:“因为德阳县城内,就唯有他们是入境,甚至乎是超出二境的武夫!也只有他们……”
“有本事,把别人最得意的能耐,原原本本的打回去!你小子,该满意了吧?”说完,他恨恨吐了口唾沫。
“叻哥之所以,成为被怀疑的对象,是由于九年前,刚来德阳时,拜码头的那十几场战斗吧。”郑择疑惑道。
廖宝沉默了,但是意思不言而喻。
郑择想让他再闻蚀魂散,继续清点人数。
廖宝却苦瓜着脸,连摆手:“别啊!郑爷。我会很听话的!呃?至少、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