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两位女士的表演大家觉得怎么样？”张扬笑着向台下的其中一名观众问道。
“啊？你问我？额……很精彩，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精彩的表演！”
张扬点了点头，随后又转向了另一人：“这位先生，你觉得呢？”
“那位小姐的歌声宛如天籁，那是天使的声音！还有她同伴的舞蹈，没个十几年的功夫，根本不可能跳的那么精彩！”
张扬又一连问了好几个人，得到的回答皆是不相信他们俩会是帝王会所的小姐。
“好，那我再问大家一个问题。”
张扬微微一笑，随后指了指人群中一个带着眼睛，穿着西服，看起来颇为正派的男子，问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是帝王会所的老客户了么？”
“啊？额……是啊，这两年与客户谈生意，一直都是在帝王会所谈的。”
张扬点了点头：“过去帝王会所由莫桀经营的时候，想必里面的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我想请问，如果她们俩是小姐的话，那先生你这两年是否在帝王会所里见过她们俩？”
听了张扬的这一番询问，这个眼镜男子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颇为气愤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我与客户谈生意的时候连一次陪唱都没有叫过，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听了眼镜男的一番话，周围不少人低声笑了起来。
“好的，非常抱歉先生。”张扬淡淡一笑，又转向了另一人：“那先生您呢？”
“我也是正人君子，我怎么可能叫小姐呢，我也没见过她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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